陈业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嫣然果然回到洗漱盆前，仔细在那柄牙刷的鬃毛上抹了盐、口中含着水，按照陈业讲解的方式进行漱口，果然觉得口中清爽不少。

而且那被仔细打磨过的猪骨手柄，拿在手里也不觉得像寻常用的柳枝条那般膈应扎手，还很干净。

仔细端详过了猪骨手柄，张嫣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鬃毛上：“这是什么毛？怎么又软又硬的？”

陈业看着张嫣然那近在咫尺的、因刷牙漱口而变得充血红彤彤宛如樱 桃一般的柔 软双唇，不由自主的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

张嫣然看到陈业的吞咽动作以及那滑动的喉结，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与陈业站得太过靠近，甚至近得突破了一般的社交距离。

“咳咳。”陈业往后退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呃，这鬃毛是用的猪鬃毛，其实也可以用马鬃毛来做。”

“什么？是猪毛？”张嫣然一听刚才刷过自己皓齿的毛居然是用猪毛做的，顿时露出了嫌弃又难以执行的表情。

这副熟悉的表情，陈业在楚婉月与楚碗星二人听闻牙刷是用猪毛做的时候露出的表情，如出一辙。

陈业解释道：“你放心，都是洗干净、经过精挑细选的猪毛…你看，它都能把你的牙齿刷得那么干净，可见它本身就是非常干净的。”

张嫣然闻言不由得悄悄用舌尖点了一下自己的门牙，确实明显感觉到清洁程度比以往更干净了。

眼见为实并亲身体验过的张嫣然，这下再不会对用猪鬃毛制作的牙刷有成见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

张嫣然也不想就这样流露出对陈业那稀奇点子的赞赏，便调转话题，问道：“一大早你就带着这个牙刷来见我，是有事相求吗？”

陈业轻哼一声，反问道：“怎么？凭咱们俩之间的关系，无事相求我就不能来你这儿了吗？”

“咱们俩之间什么时候有关系了！”张嫣然下意识回嘴呛声，脸颊激动得微微泛红。

“你别激动，我就那么一说而已。”陈业不再打趣，“我就单纯是研制出了好用的东西，想着能分享给朋友用用，所以就拿来给你了。”

“给朋友用用？”张嫣然狭猝的重复道：“这么说，我在你心里，就只是朋友吗？是普通朋友还是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