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去勾栏,我去陆叔家里,他家里的护卫厉害,郑家真要杀我他那比家里安全。”
“滚滚滚!”陈明岭摆手让侄子离开。
看着侄子离开的背影,陈明岭深深叹了一口气,“陆先生真是好手段啊,把郑家弄得下不来台,满天下都是仇人,发动百姓这手段真是妙啊!”
随即陈明岭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情想结束可没那么容易,除非郑家彻底被灭掉,可郑家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灭掉的?真想知道这件事情是以何种方式收尾的。”
……
崎岖的山路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入南华县。
两辆马车的装修都无比精美,马的身上都穿着不俗,马铁使用上等的铁打造,身上的衣服也价值百两银子。
前面的马车上挂着旗子,上面大大的写着‘姜’字,后面的马车上写着‘郑’字。
每辆马车旁,都跟着不下二十位下人,个个带着刀。
姜字马车之上,一位白衣青年坐在车上,他肌肤如玉,两双明眸熠熠生辉,俊俏无比。
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位女子,一身黑衣,模样也生的俊俏,但气质清冷,眼神凌厉,背着一把长剑,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白衣青年掀开帘子,看着周围沿途的百姓,蹙起秀眉。
黑衣少女给车夫一个信号,马车停了下来,下人们拿出凳子,白衣青年踩着下去。
后面的一辆马车也停下,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位青年男子,不过他见到白衣青年略显卑微,跟在白衣青年的身后,三人朝着告示走去。
看到告示的一瞬间,郑家马车下来的男子就咬牙切齿,一脸愤怒。
而白衣青年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上面写的东西。
“我大乾自建国始,太 祖定下士农工商,商人乃是社会最低位,皆是因为他们贪婪无度,见利忘义,代表着人性的阴恶面。南华县乃是南方产盐重地,但城中百姓买盐却是三十五文一斤,制盐百姓卖盐却只有五文,盐钞五文钱,盐引五文钱,剩下的皆被郑家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