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了，一旦跳出来说，那可就对大家都没好处了。

“大人，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牛大力小声问。

“我走的时候让青菱给过我那妇人的住址，咱们去她住的地方，找她邻居们问问看是什么情况吧！”

“啊？问得出来吗？”

牛大力似乎变聪明了不少，知道那些邻居绝对不敢说那李备半句坏话。

不过方恒也不是要问他们什么线索信息，只是想确定这件事是否和他猜测的一样。

“先去问问再说！”

那妇人家住在城西很偏僻的一条巷子里，刚一进巷子，一股粪便混合发酵的味道沁入鼻息，像是猪圈和鸡圈被养在一起也不清理的那种味道。

牛大力一捂鼻子。

“这要是在大坪县，我非得罚他们款，太不讲卫生了，生病怎么办？”牛大力抱怨着走在前面。

方恒之前研发肥料的时候可没少闻比这更臭的味道，算是习惯了这种环境，倒是一脸悠闲丝毫无碍。

“你们是谁？来找谁？”

两人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前面破石墙后面有着连成片的篱笆，问话的人是个满脸皱褶的老太婆，正从篱笆里探出脑袋看着二人。

老太婆目光很是警惕，手里拿着锄头。

这季节并不是耕种的季节，拿着锄头必然是把两人当成了坏人。

方恒连忙解释：“太婆不要怕，我们是青州府来的，我们是余锐的朋友，想问问余锐家是不是在这里啊？”

听到余锐两个字，老太婆脸色骤变。

这余锐正是喊冤妇人死去的丈夫。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太婆连忙摇头，扛着锄头转身就要往后面的茅草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