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流利的官话甚至比牛大力说的还好,这真是苟丽人能发出的声音?
方恒疑惑之际,吴玉刚继续在旁边解释。
“说话那人官服是鸿胪寺的,应该是主录,主要负责翻译工作,有那么一点狗仗人势的感觉。”
原来是条狗腿子。
但让方恒没想到的事,这条狗腿子,居然还是自己这一方的腿。
鸿胪寺主录,正六品的朝廷命官。
看见两人嘀咕,鸿胪寺主录立刻继续说道:“怎么着,我跟你们说话,你们听不到吗?”
“瞎了你的狗眼?”吴玉刚猛然站起身来。
那主录也跟着站起身来。
“你什么意思?哪儿来的乡巴佬,敢跟外宾坐一桌,还敢对我出言不逊?”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主录勇气,这语气态度完全就没把吴玉刚放在眼里。
就连一旁的方恒也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啥情况。
按理来说这主录虽说不是南王府的人,但至少也应该知道今天能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南王府邀请来的。
不说地位比这主录高,至少也是跟他平级,他是怎么敢张口就骂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
“二位,你们怎么坐在这个地方了?二位这是外堂啊!”
宴席一般分为主屋,内堂,以及外堂。
外堂一般是远房亲戚,或者关系较远走个过场的人。
而内堂则是朋友直系或者有着关系往来的人所坐。
至于主屋,那便是嫡系或者贵宾才能坐入的地方。
方恒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
“也没人告诉我们该坐在什么地方,我们就随便找了个位置,那你说说我们该坐哪儿呗?”
管家瞥了一眼方恒,似乎没明白这些话为什么从方恒嘴里说出来。
不过吴玉刚就在旁边站着,管家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陪笑着告诉吴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