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只差异口同声了，这弹劾的奏折估计也是几乎一模一样。

这两人倒是很聪明，分别来参，那就没有结党的嫌疑。

要是两人共参一本，周若瑾完全可以以结党的罪名威胁两人。

“所参何事？”周若瑾继续问。

陛下二人对视一眼，吏部侍郎徐显明率先开口。

“陛下，方恒刚抵达崇州府便怒骂知府，并强行要求从崇州知府为其安排技院作为驿站。”

“如此品德败坏之人，怎可担此皇恩，继续让其败坏朝廷的颜面？”

徐显明的话已经够狠，足够让方恒下狱定罪，但方程进的话还要更狠。

“陛下，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流传，方恒声色犬马五毒俱全，如此道德品行皆恶之人不可堪重任，更有传言，就连陛下……”

说到这里，方程进微妙的停了下来。

周若瑾眼中已然带有杀意。

“朕怎么了？”

“陛下，臣不敢说！”方程进连忙磕头闭嘴，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好，不愧是方都统啊，你和那方恒同姓，都一样会给朕都难题，你是要让别人觉得，朕治下的官员有口难言吗？”周若瑾声音异常的冰冷。

方程进身子一颤，连忙摇头。

“不不不，陛下，只是那些污言秽语我怕脏了陛下的耳朵！”

“朕让你说！”

“陛下，外界已有传言，方恒下九流功夫十分厉害，因此，因此，因此陛下才会被其吸引！”

一瞬间整座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冷汗不断顺着方程进的额头流淌到脸颊。

直到一分钟后，周若瑾轻轻摆了摆手。

“命大理寺即刻派人严查，除了方大人之外，谁还说过这件事，即刻押入天牢，九族同罪。”

下面的方程进脸都吓白了。

身子也开始了颤抖。

似乎有点后悔开这个话茬。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没有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