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让方恒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那方恒今日是必死不可了。
突然,赶在周若瑾开口之前,徐侯爷冷声问道:“方恒,你是为了大坪县的事杀我权儿吗?”
问完问题,徐侯爷连忙跪着朝向周若瑾一拜。
“陛下,此子心机深沉,且无视朝廷,无视陛下。受爵大殿行凶,还请陛下严惩,给我权儿一个交代!”
交代?
这两个字极为的刺耳,就有那么一点点威胁周若瑾的味道。
此时周若瑾特别想问一句。
“如果我不想给你交代,难不成你还要谋反?”
不过最终周若瑾还是没能说出口。
但是有一个人说出口了。
“要论心机深沉无视朝廷,徐权认第二,我可不敢认第一!”
“当初在青州府城,徐权勾结西疆洲叛匪,将百姓视作鱼肉。”
“你可知当日的场景有多惨烈?七八个年少芳华的姑娘,赤身果体躺在桌上被人开膛肚,而那西疆洲叛匪,则是在一旁架火烤起了这些少女的肉。”
“身为备倭兵的统帅,不知一致对外,燕州城遭遇倭匪袭击之时,故意按兵不动,致使燕州城外百姓近百户被屠。”
“还有大坪县,大坪县三万百姓,从未想过谋反,更未想过抵抗。”
“徐权趁人打开城门,半夜偷袭大坪县,在百姓熟睡中屠城,致使大坪县三万百姓葬生火海。”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不是死罪?”
“难不成就因为他是徐侯爷的养子,这些事就都算了?有这个道理吗?”
“百姓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方恒喊得比所有人都大声,朱雀门外数万围观百姓听得是清清楚楚。
这里是京城,这些百姓来自于五湖四海,今日方恒的话在不久后便会传到大周所有的地方,甚至于国外。
“这说来,方大人才是心系百姓的好官?”
“废话,就因为西疆洲那些畜生害死了那些女孩,还有在大坪县的所作所为,我当初可是听说方大人把那些人全从城墙上丢了下去!”
“我也想起来了,方大人当初在西疆洲屠杀的时候,说的就是以彼之道。”
“那方大人不能杀啊,凭什么徐权就能杀人,方大人杀了他就得被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