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整个勤政殿里满是血腥味,不少人都捂住了鼻子。
那些早就跟季笙通过气,又或者是她按我的意思找回来的旧臣,也纷纷踏进了勤政殿。
我和季笙跪在众位皇室宗亲,以及权臣面前,将英国公府旧案,还有我养父母,以及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又有那些旧臣佐证,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起来。
而梁渊嘴角颤动着,即便他满眼怒火,却说不出一个字。
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也只能从宗室里过继。可梁氏一族经过前朝的动荡,如今活着的后辈不多,又因之前老王爷的案子牵扯,此时能登基的也不过两人。
就在众人为推举谁上位的争吵不休的时候,刚刚早产的淑妃抱着那个刚落地的婴儿闯进了勤政殿,亮出了沈远洲交给她的半块玉牌。
又有人来报,西境并未有兵祸,沈远洲已在回京路上。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众人都沉默了。
他们似乎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扶持这位刚刚出生的小皇子上位!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往日胆小谨慎的淑妃却在此时提出,让我和沈照监国!
“不行!”
“他们两个都是梁月的面首,怎能堪当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