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初劫了我家货物,杀了我霍家三十余口的山匪早已被官府缉拿,于东市口斩首,其余的痕迹一点线索都没有。过了这么多年,这些事早就被人遗忘了。
可现在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那两张颇为相似的脸纠缠在一起,我又想起了很多被忽略的细节。
也许,所谓的山匪只是个幌子。
看来,我还是得再努力点,仔细点,不然怎么对得起我养父母的教养之恩。
这场宫宴办的很是热闹,我看着旁若无人盯着梁渊看的梁月,心中忽然有了个计划。
抬头的时候,正巧与淑妃娘娘的目光对上,她眼底划过一抹愕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我想……
她已经看出来了。
宫宴结束回到府中,梁月疯了一般将我拽进房中,撕扯着我的衣服。
可看到我背上才愈合的鞭痕,她又委屈的跟个孩童似的,匍匐在我膝盖上哭得不能自已。
而我,坐在廊下看着墙角枯萎的花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快了,事情很快就会出现转机的。
确实很快,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某一天的早晨梁月醒来,见我坐在桌前神色淡然饮茶,挪动着酸软的身体想起身,却忍不住呕吐。
“好好躺着,我去喊御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