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梁才还在想他进来的时候好像没带什么东西,就见细作拿了两本书出来给他。
“小的是开书肆的,大人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买书。”
傅梁才这才想起来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人也同样给了他两本书。
他当时就面露鄙夷之色,觉得这个细作还真是面面俱到,难怪潜伏了这么久都没被人发现。
“你不觉得这么晚了,这就是多此一举吗?”
话虽这样说,傅梁才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有备无患嘛,”细作露出习惯性的笑脸,“大人若是有兴致,也可以看看里面的内容,都是时下非常抢手的话本。”
傅梁才举起书来不屑道:“看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只会浪费本官的时间。”
“大人说得是,只有四书五经这类书才配得上您的身份。”细作附和道。
傅梁才瞥了他一眼,背过手去继续往外走。
他不知道的是,一门之隔,外面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窦尚书和白珣先一步到达,提前来的人已经把傅梁才的车夫控制了起来,并将宅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俩则带着剩下的人守在门前,等着里面的人自投罗网。
傅梁才打开门,抬眼看到熟悉的人,一时间手脚冰凉,心跳骤然加快,目瞪口呆地定在了原地。
还是窦尚书先出声:“傅大人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见傅梁才还没反应过来,细作强作镇定地替他答话:“这位大人是来取书的,不知因何惊扰了各位官爷?”
傅梁才回过神来,把手中的书往前一递,连连点头道:“是,本官是来买书的,窦大人和白大人这是做什么?”
白珣抬手一指:“此人乃是北戎细作,把他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细作扭头就跑,侍卫们也紧跟上去。
傅梁才故作震惊道:“没想到他竟是北戎人,还好两位大人明察秋毫,为大渊扫除祸患。”
这时细作已经身形矫健地翻过墙头,准备逃窜,却在刚落地的时候就被守在那里的侍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