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榻上坐下,宋北逸讨好道:“娘子酒楼的菜品和美酒没得说,是京都最好的,不,是整个大渊最好的。”
清颜噗哧一声笑出来:“少拍马屁,不过你们今天怎么想着去酒楼了?”
宋北逸坦然道:“汤怀远招供了,是他为了能升任兵部尚书一职,而当时白珣的父亲也是候选之一,他就杀害了白珣的家人,这个案子就此了结了。”
难怪,清颜感叹道:“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让白珣的四个至亲丢了性命,剩下他一个人背负着血海深仇过了这么多年,不是所有人都将权利地位看得那么重,我相信若是能选,白珣的父亲肯定会宁愿什么官职都不要,也要护好自己的妻儿。”
“自然,只可惜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再来一次的可能,只能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宋北逸想到了白珣,希望他能早日找到新的方向。
清颜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今天确实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宋北逸含笑道:“今天你也有参与。”
“这话怎么说的?”清颜不解道。
“酒楼的掌柜没有收我的银子,算是你请客吧。”他歪着头看她。
清颜颇为豪气地一抬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之后你们再去,我也全包了。”
宋北逸抱拳道:“那为夫就在此先谢过娘子了。”
玩笑过后,他起身道:“我去洗洗身上的酒味,免得睡觉的时候熏到你,你先歇息吧。”
清颜颔首应道:“好。”
看着他进了耳房,她也去换了身衣服,早早地上床钻入了被中。
宋北逸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爽之气出来,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他掀开被子躺下后,大手一捞,就将人圈在怀里,他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心里感到很踏实。
清颜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又往他身上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