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得到了指示,见他回来,连忙上前:“三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吩咐,让您去正房一趟。”
何文谦摆摆手:“知道了。”
说完,他踉踉跄跄地往正房走去。
诚意伯与霍氏一直在屋里等着,平时这个时辰他们已经就寝了,这会儿困得哈欠连连,还要强打着精神。
守在外面的小厮见何文谦朝这边过来,立即迎上去,扶着他进到房中。
霍氏听见动静,站起身来,当他走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她皱眉道:“怎么又喝到这么晚?”
何文谦推开小厮,稳住身形,给父母行礼,接着直起身回道:“好友相请,儿子推拒不得,就多喝了两杯,让父亲母亲久等了。”
霍氏叹了一口气,扶着他坐到椅子上,叮嘱道:“天天这么喝可不行,当心你的身子。”
“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何文谦瘫坐在椅子上,“不知有何要紧事,让父亲母亲非要在今晚说?”
诚意伯对他也有些不满,冷声道:“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何文谦脑子还有些迷糊:“什么终身大事?”
“当然是你的亲事,你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了。”霍氏又气又心疼。
“哦,是哪家的姑娘?”何文谦反应过来,问道。
诚意伯开口道:“是成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