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月还是不肯收,张茹就拿了药墨塞进她腰际的小荷包里,道:“你就贴身带着吧。万一有个什么,这个吊气可比参片好使。”
这回阿葡倒觉得没说话,阿珠的眼珠可要掉出来了。
张茹也赶紧自打嘴巴,淮月忍俊不禁,道:“你为了让我收下这药墨,也是够煞费苦心了。”
“是了,是了,你快收下吧。省得我又说错话了。”
张茹原就与淮月关系不错,但也只限于略有好感的一位主顾,此事一过,两人关系越发亲昵。
张茹又离得近,一见淮月来了三闲食,她总是要上门坐坐。
两人约着听曲喝茶,一个月有四五回之多,弄得初娘都有些吃味了,被阿藤笑话了。
不过张茹和初娘两人本也谈得来,吃味也是一瞬一时的。
今日两人又约着一处饮茶,张茹对淮月耳语几句,淮月惊喜道:“当真?”
张茹含羞带俏的点点头,道:“你可不许笑我。”
“这是喜事,自然是要笑一笑的。”淮月说着,对送小香炉上来的侍女点一点头。
“娘子请慢品,这是怀柔一品温,是我家娘子亲调的香。”
“这个倒好,半点花香脂粉味都没有。”淮月轻嗅,道。
“是,只有草药和木料,并没有花。”
“可卖吗?”
那侍女笑着摇摇头,淮月不好强人所难,只想着改日可以带纪如笺来这里坐一坐。
“那人,你可瞧得上眼?”淮月问的是张茹的上门女婿。
张茹假意看向别处,做出不甚在意的样子。
“还行吧。就是呆些,他家里五个哥哥,两个弟弟。那天是他跟他四哥五哥一起来的,听说我选了他之后,他回去还叫他哥打了一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