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不动声色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颇有些歉意的道:“相公,我家贫如洗,恐难有可招待相公的。”
柴进哈哈一笑,道:“怕甚,你有满腹才华与我下酒,我只怕酒菜配不上先生的才华!”
说着,柴进看向高宠,高宠却有些犹豫,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去吧,只管买一些酒肉回来就是。”
高宠却仍旧不动,执拗的道:“先生,咱们出门的时候说过,我不能离先生左右。”
柴进叹了口气,掏出来一锭银子,对着适才说话的婶子道:“这位婶婶,我与小哥一见如故,烦请婶婶帮忙置办一些酒菜,剩下的权当跑腿钱。”
那锭银子足足有一两大小,那婶子将信将疑的接了过来,使劲咬了一口,确定完真假后才笑眯眯的道谢:“既然如此,多谢这位相公了,你们稍作,酒肉马上就来。”
三个人的酒席,能吃多少银钱?最少能剩下五六钱银子,由不得这个婶子不喜笑颜开。
柴进嘱咐道:“我与小哥小酌两杯,万不可弄得人尽皆知,婶婶速去速回便是。”
婶子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道:“我晓得,我晓得,两位只管等着便是。”
书生也放开了,对着柴进拱手道:“相公里面请。”
柴进点了点头,跟着书生走了进去。
院子并不深,还有些狭窄,里面只有茅草屋两件,院子里面放着几件衣服在风中摇摆,还养着几只母鸡,但是地上却极少粪便。看得出来,这家的主人极其注重卫生,但是也极其清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