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不是大州,只有两个团练使,一个唤做圣水将单延珪,一个唤做神火将魏定国,两个都是膂力过人之辈,又精通兵法,是凌州的支柱。
不多时两员将领赶到,曾魁又将曾头市被围困之事说了一遍,魏定国当即道:“梁山草寇,也敢犯我凌州,末将不才,愿取一只军马,定为恩相取来梁山贼寇的首级!”
凌州知府连连摇头,道:“这帮贼寇好生了得,去年攻打东昌府闹出来诺大的动静,将军不可轻动。我请将军来,是为了守城,我们凌州兵少将寡,只有二位,须得抓紧时间加固城墙才是。”
曾魁闻言心中一寒,曾头市好歹也是朝廷治下,缘何就这么弃了。
相对于脾气暴躁的魏定国,单延珪圆滑了许多,他道:“恩相,梁山军马多少可曾探明?目的可曾探明?可曾向大名府禀告,求援?邻近州府可曾派人求援?”
见单延珪说话,凌州知府心中稍定,这看向曾魁道:“根据曾家大郎的消息,梁山军马约有一万余,目的不外乎就是劫掠州郡罢了,大名府我已经派人去了,邻近州府多畏惧梁山,因此我没派人求援。”
曾魁连连称是。
单延珪上下打量了曾魁一眼,略带怀疑的道:“梁山贼人从未出来劫掠州县过,我们跟贼人又不接壤,没有道理三番两次来凌州,小将愿意亲自去梁山军中走一遭,探明敌人来意,再做定夺。”
曾魁心中一凛,这要是让单延珪知道梁山是为了帮冠县复仇而来,那还不得生吃了自己啊,正欲说话,却听到凌州知府先开了口:“单将军此言不妥,你是我凌州上将,怎么可以逞匹夫之勇,去梁山军中啊!万一将军有个好歹,我凌州何去何从?”
单延珪笑道:“无妨,有定国在,足以保凌州无虞。”
魏定国擅长火攻,用在守城倒也能发挥出来十成威势。
见说,知府仍旧面有怀疑的道:“单将军……”
单延珪仍旧笑道:“恩相放心,我观梁山贼人行事倒也光明磊落,此去不仅没有任何危险,说不好还能化解曾头市的危机。”
单延珪说完,绕有深意的看了曾魁一眼。
曾魁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