拏罕王手持的宽刀所到之处,虎啸军的士兵接二连三地倒下。
陈川眼睛一眯,见那人身着的戎装并不似一般的西凉骑兵,心中猜想,此人应当就是头领了。
他一夹马腹,提着刀就冲了过去。
拏罕王正杀得眼红,忽然就感觉面前白光一闪,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下一瞬,他的头顶的盔缨就被人斩断了。
拏罕王看向来人,正要提刀迎战,却见那人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陈川将刀挂回腰间,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不过片刻就来到拏罕王面前。
陈川弃刀不用,改用匕首近身攻击。
拏罕王的宽刀长约两尺,宽五寸,重达五六十斤,面对几步以外的敌军之时杀伤力最佳。
可陈川已近在眼前,连呼吸都能喷到他的脸上,如此距离,宽刀根本施展不开。
就在拏罕王慌忙想要退后拉开些距离的时候,陈川手握匕首在他身前的各个部位刺了几下,速度快如闪电,叫他格挡都来不及。
拏罕王见他刀刀都没有挨到自己,还有些懵,谁知下一瞬,他身上的盔甲竟被尽数卸了去。
几十斤重的铠甲砸在地上发出闷响,一边正在大战拏罕王副将的裴勇听见声音这才看过来。
裴勇眨了眨眼,就看见陈川一手拎着一把宽大的刀,一手将一个身着白色里衣的人甩上马背,二人朝着他驰骋而来。
没了盔甲保护的拏罕王被坚硬的马鞍凸起压得内脏都快要移位,又一路颠簸而去,只得生生咬牙忍住。
他想要反抗,奈何双手已被陈川用腰带束紧,且陈川察觉到他的挣扎之后,用那宽刀的刀柄在他后脑狠狠砸了一下。
可怜拏罕王这一把老骨头,先是被硌得险些断成了两截,这会儿后脑又挨了一记重击,终于昏厥了过去,瘫在了马背上。
陈川带着拏罕王直奔裴安而去,裴安见陈川带了个人来,起初还有些不解,而当他看清了那人的脸之后,狠狠地吃了一惊。
“你竟把他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