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过烫了一下嘛,”若弗收回手。
可在宁长青眼里,若弗就是个娇气的小姑娘,旁人皮糙肉厚的烫一下不打紧,若弗烫一下,那便得用药,得细心呵护着。
“还是得用冷水冲一冲,”宁长青将若弗拉起来就要去,眼角余光瞥见牛春兰不住摩挲指尖,这才问她:“你也烫伤了吧?”
牛春兰强扯出一抹笑,摇摇头,想想以往有什么事宁长青都是先问她如何,如今他却将全部的柔情给了另一个人,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接着,若弗便被宁长青强扯去灶房,一阵水声和说话声传来:
“宁长青, 我都说了不打紧了!”
“红成这样还不打紧,你不清楚自己什么样儿?人家的手划一下连痕迹也没有,你被划一下便得流血,你说要不要紧?”
屋里,宁大娘指着灶房方向笑道:“你瞧瞧,这两个多腻歪。”
牛春兰陪笑着应和了两句,将最后一口绿茶酥吃了,这便起身要告辞。
“走什么?婶子还有话同你说哩!正月十九我家长青要同若弗摆酒,你若得空也来喝杯喜酒,”宁大娘抬手示意她坐回去。
牛春兰脸上的笑意终于撑不住了。
“还有啊,成了婚的人更得避嫌,往后你若没什么事儿,少同我家长青往来,你也知道村里人,最爱嚼舌根了,是吧?”
牛春兰嘴唇发颤,“我……我明白的,要不是为了我男人,我也不会求到长青面前,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