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臊!”若弗一只手伸过去摸他的胸膛,面上笑意更深,“宁长青,你心跳得好快哦!”
宁长青定定看了她一眼,忽的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若弗轻呼出声,整个人几乎要扑倒在他身上,幸而脚下稳住了。
他们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宁长青身上那股子浓郁而热烈的味道,混杂着皂荚的清香,钻入她的鼻子,在她脑子里炸开。
若弗只觉身子发软,有些喘不上气,而那个人虽然脸色泛红,可眸光冰冷,离得她愈来愈近……
“大小姐,我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并不比我的慢,”宁长青淡淡说着。
就是这一瞬,若弗觉着自己的胸腔要炸开似的,她尖叫一声,猛地推开宁长青,“你……你个登徒子!”说罢躲瘟神似的躲着宁长青,跑得比兔子还快。
宁长青看着若弗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久久不能平复。
因着被刺球砸中,夜里若弗平躺时,仍觉得背上针尖般刺痛。
宁长青从来浅眠,听见她翻来覆去的动静,半夜醒了,声音微微沙哑,“怎的了?”
“我背上刺疼了,上回涂抹的药还有不,”若弗睡不着,坐了起来。
听若弗的声口有点儿委屈,宁长青彻底醒来了,他偏过头看向若弗的床铺。窗台有月光洒进来,能看见一个娇弱的影子,她的那双眼也朝他看过来,眸子里闪着光,眨啊眨,像天上的星星。
宁长青忽想起白日里她扑进自己怀里的一瞬,心又狂跳起来,他调开视线,强作镇定道:“那刺进你肉里了,得用针挑出来,不然便好不了。”
“那明儿我让长红帮我挑,”若弗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才不要让宁长青挑刺呢!今儿在山上是为了惹怒夏芬桂才故意扑进他怀里,可不是默认他做自己丈夫了,所以挑背上的刺不能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