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又给她把裤腿放下了……
到了家,宁长青把若弗推着进了屋,而宁大娘则同王有余在饭厅里坐着。
长红倒了一碗茶给客人,王有余瞥了眼那浓得偏黄的茶水,嫌弃地放回了桌上,宁大娘并未察觉,还一个劲儿地催他喝茶,“镇上到这儿不近啊,累坏了吧,快喝口茶,对了,你一人过来的?你咋晓得我家在哪儿?”
王有余不端那缺口的茶碗,满面微笑地看着宁大娘,温和回道:“我在村口问了路,他们就把我指到这儿来了。”
其实人家没有把他指到这儿来,而是问他“你是说宁家大房还是二房。”
王有余知道上回来他们家的人里,除了长春是大房的,其余都是二房,于是他毫不犹豫说了二房,便被指路来了这儿。
宁大娘叹了声:“唉,我们两家分了家,走错了,长春不在这儿呢!你同我那侄女的事儿啊,不大好办。”
接着,宁大娘委婉地同王有余说起了长春她娘的意思。
而在房里的若弗则与宁长青大眼对小眼好一阵了,若弗用眼神质问宁长青:你干嘛把我推进屋来?
宁长青冷着脸,压声道:“那姓王的不是好人,你避忌着些。”
若弗看着他,嘴角弧度渐深,最后捂着嘴呵呵笑起来,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
王有余果然朝她看了一眼,然而也只是一眼,便又微笑着继续同宁大娘说话。
若弗自认自己看过的人不少,头一回见她的难免惊艳,可不能因此便断定人家对她有非分之想吧,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她也见过,那眼睛是直勾勾盯着她,挪都挪不开,可看眼前这个,人家可没盯着她瞧啊!宁长青就是杞人忧天!
这时王有余突然站起身道:“宁大娘,长春是个好姑娘,无论如何我得再见她一面,劳您把她寻来,我同她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