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贾梁道下意识看牧青白,但即使顿住,转而看向了安稳:“牧大人,这位齐国棋圣可是货真价实由乐业皇帝亲自下旨敕封的称号,颇受乐业皇帝器重,乐业皇帝好棋,常常召闻越泽入宫手谈,甚至还允了闻越泽自由进宫的特权。”
安稳点了点头:“知道了。能约见他吗?”
“我已经命人以牧大人之名送去拜帖,若是能成,半个时辰内就能有信儿。”
“这个闻越泽在京都的能量不小啊。”
“当然不小,本身人争气,再加上身后的家族有足够的能量将他送到皇帝面前。能得到如此恩宠,其实也不奇怪,坐上了皇位,拥有天底下至高无上的权利……”
安稳严肃的一指牧青白,意图警告他不要在含沙射影的蛐蛐女帝。
牧青白干笑道:“再加之人又老了,乐业皇帝干出点荒唐事也是正常的嘛。”
安稳这才点了点头,女帝陛下正直青春壮年,并且牧青白指名道姓‘乐业皇帝’,勉强算他过关吧!
这时候,庭院门外有下人来禀报。
贾梁道抬手让他进来,下人来到近前,低声对贾梁道说了几句,便又退走。
贾梁道脸色有些古怪的对安稳说道:“牧大人,有客到,是闻越泽,但他似乎不愿让人知道,所以是乘着一辆小驴车走的侧门。”
“请他进来。”
“呃。要不要把会客厅收拾出来?”
“不用,请到此处,不要让人靠近这处庭院。”
“是!”
牧青白问道:“牧大人,能不能麻烦你去准备些酒。”
贾梁道赶忙道:“这点小事下官去做就是了!”
牧青白笑着点点头:“麻烦您了贾大人。”
“岂敢……岂敢……”
……
光天化日下,闻越泽穿了一件粗麻斗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直到牧青白与安稳的面前,才摘下兜帽。
“牧大人,安师爷,别来无恙。”
安稳抬手回礼:“条件简陋,请席地而坐吧。”
牧青白指着自己的腿,说道:“恕安某人无礼了,安某的腿受伤了,无法回礼。”
闻越泽已经没了当初那股子嚣张跋扈,从今日肯亲自穿着斗篷前来会面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他面对牧青白这不知道演给谁看的戏码,还是好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