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尊呢？”

“我师尊……”

叶倾城又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眼角已经浮现泪花。

“我慢慢给你讲吧，我是孤儿，从小被师尊收留，师尊告诉我，或许是我们父母被仇家追杀，她们走投无路将我送到了天琼海上的琼海观，我师尊见我粉雕玉琢很是可爱，便留在了身边，每日教我修行。”

“后来呢？”

“师尊带我游历万界，结下无数善缘，我能当上这万界女帝，跟师尊在万界的声望有着莫大关系，后来我们又回到梦开始的地方。”

“什么意思？”

“缘起必缘灭，有恩就有怨，师尊帮的人越多，得罪的人也就越多。”

“这个……确实是这么回事。”

冷华年看叶倾城有些伤感，举杯敬了她一杯。

“后来各方仇家联手在天琼海掀起海兽之潮，将整个琼海观都冲毁了，师尊为了让我活命，自爆气海跟他们同归于尽，看着师尊化为血雨，我不敢死，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坚强的活了下去，可那个保护我的师尊，那个受万人敬仰的琼海仙尼，我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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