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答应?皇上,除夕之夜,倚梅园中,唱出《寒梅颂》,那吟出‘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的女子,并非余莺儿,而是臣妾......”
皇上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
“哦?竟是如此?你可知,女子初次侍寝,当谨言慎行,你非但不显紧张,反而放声高歌,又在此刻提及此事,似有诽谤余答应之嫌,此举实非少女应有的娇羞与矜持,亦有违妇德。”
未曾料我不慎触怒了龙颜,只好低下头:
“臣妾惹皇上不悦,实在罪该万死。但臣妾心中实在难以平复,那夜之情,臣妾历历在目,字字句句,皆出自臣妾真心。至于此歌,确是臣妾早年所习,若皇上疑心臣妾模仿余答应争宠,臣妾愿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听后,神色愈发复杂:
“你如此言之凿凿,可有何凭证?又如何保证,此歌非你模仿余莺儿而来?”
我未曾料到,圣上竟会对我之言辞生出疑虑,疑我欺君。
然而,此情此景之下,我确是两手空空,无从寻得丝毫实证,以证我之清白与真诚。
皇上望着我,眼中的兴致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思考。
我心中一紧,却也明白此刻辩解的重要性,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只能无力的辩解道:
“臣妾虽出身微寒,却也知礼义廉耻,断不会做出顶替他人恩宠之事请皇上明鉴。”
皇上沉默片刻,脸上有些不耐烦:
“鉴于你入宫不久,朕先不与你计较。苏培盛!”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