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破壁人已经反复检查过，虚拟训练场的核心枢纽不存在故障，依旧完好无损，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说到这，阎罗顿了顿，目光一一扫过伊洛娃和克洛诺斯，用考较的语气道：“不妨说说你们的看法。”

“……属下愚钝，不，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还是先听听湿婆有什么高见吧！”

见克洛诺斯把自己架出来，伊洛娃不易察觉地撇了一下嘴，随即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被克洛诺斯攥在手里，从拳眼处隐约可见的指环。

静默片刻后，伊洛娃小心谨慎地回道：“先生，难不成，虚拟训练场的故障跟顾白有关？”

“……”

克洛诺斯见阎罗表情不变，默不作声，还以为是伊洛娃回答错误，立马幸灾乐祸道：“我说伊洛娃，你这个判断未免也太……”

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完，阎罗淡淡道：“精准。”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当场打脸，克洛诺斯不禁脱口而出道： “你说什么？！”

阎罗斜睨了他一眼，后者立马低下头，连忙告罪，并且轻轻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巴，以作惩戒。

伊洛娃同样也很震惊，但心里留有一份余地，所以没有显露出诧异的神情，好奇问道：“先生，我，我这也是凭空推断，没有实据，不知道您是怎么确定顾白就是造成故障的祸因？”

“很简单，因为故障发生的时间，刚好就在顾白接受破壁人训练的时间段，根据破壁人，以及结合其他人的回忆，继而得出更为确切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顾白发动所谓的‘念动力’，操纵外骨骼护甲之后，除了他所在的训练场，其他的训练场或多或少出现了故障。”

说到这，阎罗再次停顿，深深地看了一眼伊洛娃，意味深长道：“最关键的是，破壁人调取所有监控画面，看到一个有趣的画面，那就是——‘圆轮’转动的速度似乎有一瞬间变快了。”

听到这话，伊洛娃的瞳孔瞬间放大，就像是突然听到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