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不信。
步惊澜要真想要让人来看望她,也只会派出心腹譬如黄泉等人亲自过来,岂会让他一个废物前来。
翻了个白眼,她不愿再搭理他,转身便要走,他却不依不饶的缠上了她。
“别这么冷淡嘛,你就不好奇步惊澜现在过得怎么样?为何不能亲自来找你?”
她懒懒散散地揭穿他,“你不知道。”
玉绝尘顿感诧异,许久之后才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
“……诶?”
也许是没有想到,她会不按套路出牌吧。
在外面吹了一下冷风,白落幽就觉得身子冰寒了,想要走回去,可是他却一直跟着她,嘴上还絮絮叨叨的,说这段话让她很是嫌弃。
捏了捏藏着的针,要是她手上有线的话,一定把他这张嘴给缝起来。
走了两步她忍不住了,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道:“离我远点,别来烦我。”
玉绝尘轻哼一声,起了坏心眼,凑了过来,还主动对她说道:“不过你另寻新欢也是对的,毕竟步惊澜的身边,也多了位貌美如花的姑娘,那姑娘的姿色,可不比你逊色。”
貌美如花的姑娘——
心头微微刺疼,脸上神色却不曾有变化。
“哦。”
也许是她的反应过于的散漫,他跟了一会儿,见她实在不搭理他,也就默默的离开了。
但是,真的走了吗?
单独一人走了一会儿,她蓦然停下了脚步,望着身后拐弯角的方向。
“玉绝尘?”
是不是他在跟着她?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感觉有人在跟着,可身后漆黑一片,只有冷风在呼啸,并无其他的声音。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那一股被人跟着的感觉消失之后,白落幽才收回了怪异的眼神,加快了脚步,进入了宴席。
宴席已经恢复了平静,已经各做各位,就连明明受了伤的夏侯礼都还坐在原位并没有离开。
估计是目的没有达成,老皇帝不愿让他离开吧。
她刚刚坐下,夏侯礼突然对她撒娇,“刚刚跑哪去了?你不在,差些叫我被淳于东媚非礼了。”
猛男撒娇,她只想给他一拳,把他打得嘤嘤叫。
幽幽地望他一眼,“打狂犬疫苗了吗?”
他愣了愣,白落幽叹息,“得打啊,不然你这条狗,可就要发疯了。”
他脸色瞬间就黑了,双手环胸,不高兴的低语着,“咬我的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