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病情恶化,需要进一步检查,目前先住院观察。
温姒发不出声音,也做不出动作,只是静静等待着冷却的血液回暖。
池琛想跟上去看看,被温姒拦住。
她平静得可怕,轻声问,“他今天喝了多少?”
池琛一噎。
思忖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说实话,“说是,六瓶。”
温姒收紧手指,隐忍着怒气,“跟谁喝的?”
“萧彻。”
“萧彻硬灌的?”
“……”池琛说不出话。
温姒也明白了。
淮市是厉斯年的地盘,萧彻哪有本事灌他的酒。
是他主动喝的。
池琛被她看得压力很大,支吾道,“我先去看看斯年……”
温姒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今晚上会突然叫我出门?”
不等池琛回答,温姒替他说了,“厉斯年安排的是吗?”
池琛叹口气,“斯年肯定是介意当年那场车祸,所以才会跟萧彻喝酒的,你也别什么都怪他。”
温姒冷笑一声,反问,“我有什么资格怪他?”
池琛,“……对不起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温姒没有再说什么了,转身走人。
池琛急了,“温姒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