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心突突直跳。
恼羞成怒,“你瞎说什么,我刚才都跟你解释过了,你怎么还阴阳怪气。”
厉斯年注视着她。
“你太心虚了。”他直接指出来,“嘴唇抿得都快没有血色,所以很没有说服力。”
温姒,“……”
她真是被厉斯年整怕了。
碰上别人还好,她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萧彻不一样,萧彻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当场气得厉斯年吐血。
他那个人跟做生意一样鸡贼。
“你先做饭吧。”温姒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我出去等你。”
厉斯年看她生气,解释道,“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怎么样。”
温姒恼火,“我没跟你说实话吗?要不要我跟萧彻说了什么话完完整整重复一遍给你?”
厉斯年面无表情地回头继续做饭了。
温姒噎了噎,胸闷得不行。
干嘛那副表情啊。
搞得好像她真出轨了一样。
温姒心烦意乱地来到阳台,观察了院子里每个地方,都没看见萧彻。
估计真走了吧。
她揉揉眉心,打算把这件事翻篇,回头见厉斯年在茶几抽屉里拿一次性手套,却不小心翻到了藏在底下的烟灰缸。
他站直身躯,注视着那烟灰缸里还热乎的烟头。
温姒,“……”
厉斯年情绪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顺手将烟灰缸处理干净。
一副贤妻良夫的样子,“这种东西不用藏,男人抽烟很正常。”
温姒无力道,“那是萧彻藏的,他就是想给我使绊子。”
厉斯年嗯了一声。
没反驳,但也没信。
温姒咬牙切齿,实在忍不住了,拿出手机给萧彻打电话,准备把他八辈祖宗都拉出来骂一遍。
谁知道手机铃声在卧室里叮铃铃传来。
她一愣。
厉斯年也听见了,朝着门没关严的卧室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