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儿还疼。
即使抹了药,但是今天四处奔波就没停过,反而还严重了。
但这个时候温姒再疼也不会说。
她洗澡的时候,又想到了原来那个馊主意。
再去拿点抑制性欲的药?
不行,厉斯年要是较真起来,比谢临州还可怕,不能再把海棠牵扯进来。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温姒下意识捂着胸前,防备地看着厉斯年。
厉斯年面无表情,“遮什么?”
温姒别开脸,“出去,我还没有洗完。”
厉斯年反手关了门。
温姒冷着脸,瞪着他。
那双眼毫无威慑力,又避不开厉斯年肆无忌惮地视奸,她干脆去拿浴巾。
厉斯年抓住她的手。
“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对我这么防备?”他蛮横的将她的手掰开,露得更多。
温姒挣不过,身躯就这么赤条条地展示在他眼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厉斯年淡淡道,“我现在不仅看,等会还会摸,亲。”
温姒攥紧拳头,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的。
更勾人了。
厉斯年滚了滚喉结,怕自己作茧自缚,松了手。
“洗干净了么?”他问。
温姒背过身去,“没有!”
这话正合厉斯年的意。
他就是担心温姒那儿疼没力气洗,才进来帮忙的。
“我帮你洗。”厉斯年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