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厉斯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因为你昏迷,我是你前夫的大哥,所以就暂时让我替你做决定。”
温姒哦了一声。
“那还挺麻烦你的。”
她这话也是真心实意。
厉斯年冷笑,“今天是正好有时间,下次没空管你的闲事。”
“……”
温姒嘟哝,“我没怪你。”
厉斯年没回答。
专注看那群小孩打架。
白乐乐是吃得最壮的。
也是最怕的,所以用尽全力在打。
很快就将几个小孩打趴下了。
那几个小孩的妈冲过来拉架,推搡白乐乐,白太太也护着自己儿子。
一群大人一群小孩。
乱得不行。
温姒满意了,“你的处理方式一如既往的歹毒。”
厉斯年兴致缺缺。
只当是猴子耍杂。
温姒来找他,不是瞎聊的。
她想跟厉斯年解释,自己为什么在昏迷的时候喊谢临州的名字。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那张脸,又说不出口。
在梦里,她很心疼那个可怜巴巴的小男孩。
母亲死在医院,父亲不疼爱他。
同一年出生的弟弟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非但不安慰,还落井下石。
她也没有父母。
明白那种窒息的痛苦。
温姒张了张嘴,“那个,厉斯年……”
厉斯年神色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