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鲤哥哥自个通文广智,心思严正,估摸他压根就觉着这仗没什么好打的,才肯帮帮我的吧。”庭悦的脑袋往陆云起粗粝的掌心探了探,“这是你的主意?”
陆云起脸红了红,望着她的眼睛笑得深情:“恭王给我的灵儿,把架吵歪,说不准就掰不回去了,人嘛,故作小家子气些也无妨。 ”
合着今天这场大活是陆云起联合了沈弘宁和他老婆找到徐化鲤夫妇一起整的?然后他们三个小无赖在紫宸殿把那群老狐狸全摆了一道?
我朝哪是天朝,明明是妙朝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妙。
庭悦顺势往他怀里倒了倒,腾出一只手臂去勾他的脖子,他身上的味道紧紧把她包着,温暖得很:“夫君是有些计谋在身上的。”
“做你的夫君,不聪明些怎么行,娘子放心往前闯便是。”陆云起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毛眼睛,落在她那两片唇瓣上,颇有些抱怨地问,“我陪你回娘家,偶尔见着徐伯父一家来串门,你管徐二叫化鲤哥哥?”
庭悦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将嘴巴避了避好说话:“是啊,我大嫂嫂是徐家长女,两家有亲,自然是哥哥妹妹这么叫的。”
陆云起用食指揩了揩她的面颊:“那你二姐夫应怀呢,我瞧你也是叫他怀哥哥。”
她愣了愣,另一只手去圈他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四明应和四明楼祖上就是通家之好,怀哥哥和福姐姐在交州同我们一道长大,从小便这么叫过来的啊。”
“我与悦儿也是从小相识,你怎么不叫我哥哥?”陆云起见她笑的开心,自己的语气反倒闷闷的。
“……你是我夫君啊。”庭悦好像懂了一点,但她决定装不懂,噘嘴哼声,“世上哪有管夫君叫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