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横刀诚然是在马上最好用的近战武器了,尖头锋利,可直直嵌入对方的铠甲,技巧性不高,所以权衡再三,庭悦丢掉了长枪,改学刀法。
陆云起对庭悦一大堆的没啥用的分析做了个总结:“战场上就是拼力气,你说这么多还不如现在拎着刀跑两圈。”
她好歹在围场中混了一月,自己的那把刀也已饮过血,陆云起给她的这把木刀她也用过,倒也趁手。
她一边想这些东西一边将气力运足,打了一套实实在在的蛮力刀法。
耶律平大声赞扬:“楼姑娘不愧得陛下青眼,学武之人最忌打假花哨,她却实在,练就扎扎实实地练。”
女皇也十分满意:“行止刚开始学武,能到此地步,可见是用了心的。”
庭悦连忙行礼道谢:“学生晓得自己不过初学,和诸位实在是比不来的。今日献丑,莫笑我才是。”
旁边的兵部侍郎朱大人是楼修远的同科,坐在边上摸着长髯感慨一句:“楼兄这个女儿生的比儿子还好个百倍啊!”
庭悦将木刀扔回陆云起怀里:“也是陆小爷的刀好。”
这回散宴的时候已经很晚,庭悦已经事先和家中说好,今日就回内学休息,等明日在回家吃午膳。
见陆云起走在自己前面,她出声叫他,要他等等自己一快走。
“我瞧你身边已有了小厮,可是准备开府了?”庭悦伸手把自己的领口紧了紧,最近的昼夜温差大,虽加足了衣裳还有些冷兮兮的。
陆云起摇头:“卢国公大人说我既要入营带兵,就拨了两个过来给我使,你走快些吧,我瞧着宫门都要下钥了。”
“我今日住在内学,不回去了。”庭悦吐吐舌头,“你近日在京郊大营操练,可有什么难处吗?”
陆云起挑衅似的看她:“倒也还好,怎么,你有求于我?”
“这倒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南安郡王好相处吗?”庭悦试探着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