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蛮族虽然将族内所传承的巫蛮之术尽数为西羌皇室所用,可皇室仍是觉得不满,毕竟这巫蛮族可不属于他们皇室,而是单独的一个民族,不仅和皇族有交集,和西羌的众多百姓也是交集甚广。”
姜妩猜到,“所以皇族便担心有朝一日巫蛮族的势力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得民心,就将他们视作维护权力的威胁?”
“正是如此!”
李容鹤讲起这些事情来,胡子一翘一翘的,“所以这皇室的人便收买了巫蛮族的大祭司,让大祭司从祠堂里偷走了巫蛮族的禁书,而这禁书里,便详细地记载了隐脉之术的使用方法。”
隐脉之术?
姜妩手心一紧,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中了隐脉之术的人。
可是她到底是怎么中这隐脉之术的?
“然后呢?”
李容鹤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叹了声气,“古书上记载的也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碎片性的东西……说好像皇族曾经试图用禁书里的巫蛮之术来控制巫蛮族,使他们世世代代都臣服于他们西羌,永生永世都不能背叛。”
“啧。”
楚珩听的云里雾里,十分怀疑是不是李容鹤老眼昏花,看书的时候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的细节,“师父,您说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没说,这隐脉之术到底有什么用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对中了这隐脉之术的人有什么坏处!”
“所谓隐脉之术,”李容鹤仔细回忆道,“便是在种脉和生脉的二人间建立一种羁绊,这种羁绊会将两个人的一生都牵扯在一起,若是有人中了隐脉之术,而她脉中的种脉人还活着的话,她便不能与其他人成亲生子,就算成了亲,也不会……”
说到这儿,李容鹤语气犹疑了些。
但是姜妩已经听明白了。
她明白了,为何早就已经不喝避子汤,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办法有孕。
此刻,她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心情。
或许是庆幸?庆幸终究不是因为她身体的原因导致自己无法有孕,又或许是悲哀,和一种对于未知的迷茫。
她为何会中这种隐脉之术,这明明是来自于西羌的巫蛮之术。如果说,是因为她和西羌有什么关系的话,你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她身体里的隐脉,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叫池渊的家伙有关系?
姜妩不得不猜疑池渊,就凭他上次说过的话,他说,他感知到了她身上的隐脉,还说她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还有,他知道她的母妃……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