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慢慢下移，乍一看，刚刚被他攥过的肌肤上，因为太过柔嫩，此刻竟是出现了几道暗红色的指印。

可是今天晚上的陆行昭，没有同情心。

也不会怜香惜玉。

红帐落下，帐外衣衫散乱交叠，帐内人影起伏，借着月光的余晖映在屏风上。

一道纤弱，一道劲瘦有力。

两道身影交缠厮磨，仿佛前世恋人重逢，难舍难分。

“陆行昭……”

姜妩咬牙切齿。

“再继续喊。”

男人恶趣味地挑开她紧咬的牙，指腹揉搓着她的唇瓣，她的唇触感极好，不算很薄，软乎乎的，让人爱不释手。

陆行昭知道今夜是真的惹她生气了，不然她也不会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直呼他的名字。

从前她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如此大胆。

可是……

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迷茫。

可是这是第一次。

她似乎是在他面前，头一次如此明确地表示她的情绪。

他见过真实的她，在赫连铮面前，在楚珩面前……那时候的她，笑起来像三月的春光，璀璨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可是面对他的时候，这难得的真实……却是怨恨，是不平，是替楚珩出口气。

这是为什么？

“姜妩。”

他攥在她腰上的手指更紧，咬在她圆润清白的肩头之上，一寸寸下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都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说，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