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笑了笑,和太史慈、张白骑两人聊了很多兖州未来的发展方向,治理兖州任重而道远,白寒非常看重这里,袁绍南下会攻兖州,曹操西进也会攻兖州,也是考虑到这点白寒才将麾下最善防守的射声营连带太史慈调到兖州。
太史慈和张白骑的到来让白寒可以放心回长安,三千羽林簇拥着十几辆车架缓缓驶向长安,最前面的车里坐着是白寒和卞玉儿,后边十几辆车都是卞玉儿房间里东西和曹操的儿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全带上了,这样一来,曹操那只有个大儿子曹昂。厢车内,白寒靠着车壁望着在外面稻田里耕作的农夫,他很喜欢看自己麾下的百姓种田,种田就有粮食,有粮食就不会饿死人,不饿死人就有更多的人可以投入到帝国未来的扩张中。
回头再看卞玉儿,在他面前卞玉儿始终保持着那副毫无生气的样子,这些天来都是这样,卞玉儿已经好几天都没去见曹丕他们,她实在是没那个脸跟孩子们说,从今以后白寒是你们的爹,所以她宁可选择逃避。
白寒握住了她的柔柔的手,“到了长安以后安心做我的女人,以你现在的身份和身体,天下除了我不会再有人敢要你,包括曹操。”
话刚出口,白寒就感到一道森寒的目光打在脸上,卞玉儿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语气冰冷:“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儿子?”
“你要是不想见到他们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们。”
“不要!”白寒笑了,拉着卞玉儿的手也不安分向上抚摸,“带上他们无非是为了掣肘曹操,曹操是奸雄,若是放任他不管的话,可是会让我很困扰的,是吧,玄德?”
白寒刻意拉高声调,在旁边骑着小毛驴的刘备赶忙俯下身子通过车厢的小窗对白寒应道:“是。”
看着刘备惶恐的样子白寒肆意大笑,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这才是生活,睡曹操的媳妇,没事再逗弄下刘备,心情不爽了再带兵四处骚扰。
想着,当这刘备的面抱住卞玉儿,右手探入卞玉儿衣服内肆意揉搓,对刘备嘿嘿一笑,“玄德啊,本王有些乏了,先眯一会。”
说完,关上车窗,不一会厢车内响起了女人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