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也不是找不到调，我只是不太熟悉这首歌。”她不忘为自己辩解。

“还是好听的。”祁嵊被她逗笑，“好久没听你讲粤语了。”

林柠完全不像是个港城人，和林董一样，他们父女二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更习惯讲普通话，言语间也没有方言的味道，以至于两人最开始的时候，他都没发觉林柠是港城人。

后来，他少数听到林柠讲粤语的几次，还都是她骂他的时候。

她以为他听不懂，耍小聪明光明正大的说两句不入流的话，最后被他掐着收拾。

他这话很快就惹得林柠一声低咒，用粤语骂了他一句。

林柠脸颊还是热的，转头嗔怪：“最近一个月你不要找我了。”

她回去就把他拖进黑名单。

知道她要面子，祁嵊决定暂且做个人，不提刚刚她唱歌的事。

“这几个月托人了解了一下你那位舅舅。找他比我想象中要顺利一些，也不能是我说服他回国，他本人应该早就有这个打算。”

祁嵊没有趁机邀功。

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这么说，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是有意要回国的。

就算他不找过去，对方也会回来，只是早晚的问题。

充其量，他只能算是意外的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契机。

闻言，林柠脸上热意稍退，她收回眼望过去：“你们在谈合作？”

在她的注视下，祁嵊微微摇头。

“没有合作。”

“只是随便聊了聊。”

林柠不信，“随便聊聊？你以什么身份和他聊？”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