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又学青蛙跳,又学羊吃草,学牛哞哞叫着,完全没了个人样。
陈念捂着嘴,“爹,范奇傻了!”
陈丘指了指范奇,提醒道,“你再看。”
陈念定睛一看,只见范奇两眼迷茫无神,整个人的表情也很呆滞,全然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此时范奇转过身去,陈念看到了他后脖颈上也扎着一枚银针。
“白芜,这也是你做的?”陈念惊喜道。
白芜吐吐舌头,“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施主,出家人面前可不能打诳语。”
旁边的方丈笑着说,但他表情慈祥,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白芜赶忙对着方丈行礼,“方丈莫怪!是我一时贪玩儿,想着教训教训这个无礼之徒!”
方丈叹口气道,“小施主行侠仗义,但这里也不能放任他们这样疯下去。”
白芜点点头,招呼陈念和自己一起,把范奇等人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范奇等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爬起来,疑惑又迷茫地互相看看,显然都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是范奇最先反应过来,他想到自己刚才种种失态的模样,只觉得怒火攻心,恨不得把眼前的这几人都大卸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个死崽子,得罪了我,你以为你还能在京城混下去吗?!”
范奇暴跳如雷,冲着白芜怒吼道。
白芜压根儿没搭理他,只是将那些银针细心收好,用手帕包着丢了。
陈念忍不住问,“白芜,你怎么扔了?这些银针还好好儿的呢。”
白芜摇摇头,郑重其事道,“脏了,不能用了。”
“你这银针看上去也挺值钱的,多可惜啊。”陈念惋惜道。
她现在也气定神闲了,任凭范奇怎么喊,她也觉得对方肯定拿白芜没办法,那就随他生气去吧,自己权当看乐子了。
眼看他们这样忽视自己,范奇捂着胸口,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泛白。
白芜往范奇身后看了看,抱着手臂说,“没事儿,我再找人再给我打一副银针就是了。我想,那个人会很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