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是松月寒污蔑的把戏罢了!
“她说的是真的?”慕容厉成神色冷淡,暗沉目光深谙不见底。
“我可以解释,李明远他只是……”强忍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雯堇急切的想要解释。
可慕容厉成却在瞬间俯身,狠狠捏住她下巴,冷眼一字一顿:“我只是问你,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雯堇被一噎,心底凉了大半。“是……”她低声,根本没有任何解释机会。
慕容厉成加大手上力度,狠狠将她甩在地上,接着厌恶的转身,沉声命令:“把她带到祠堂跪着,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带她走。”
语落,欣长背影消失在门口。
松月寒达到目的,满意的勾了勾红唇,一股说不出的复仇快意涌上来,轻飘飘又道:“看来某个贱女人装可怜的伎俩不管用了,清霜,带她去祠堂。”
“是。”
钧座府的祠堂在最东边的厢房,极为安静,平常根本没几个人走动。
被好几个丫鬟小厮看着,雯堇自然只能惨白着脸,一直跪在地上。
天色渐暗,祠堂里寥寥点着几根蜡烛,空空荡荡的,没半点人气。雯堇昏昏沉沉的跪在地上,只感觉一股凉意如锋利的剑刃般,卷入她四肢百骸。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眼睛一闭,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深夜,钧座府。
慕容厉成一身军装,一言不发的站在床侧,目光盯着某个位置,深谙不明。
雯堇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轻轻颤动,小脸不自然的潮红着。
几个小丫鬟还在忙进忙出,见到都统大人还没走,纷纷站在门帘外等候吩咐。
半响,慕容厉成转身大步离开。
不料,松月寒早已听到风声,正领着大丫鬟站在门外长廊中等着。
她旗袍袭身,披着个狐裘坎肩,将嫉恨掩盖在目光深处,一脸欲言又止。见状,慕容厉成停下脚步,面容淡淡:“嫂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