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沅微微蹙眉,到底没说话。
老太太似乎被安抚到了,她拍了拍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说:
“没死就好,到时候交给警官处理就好。”
傅言珩柔声笑说:“这是自然。”
苏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缓过口气,回想起刚才孙女和他站在一起的画面,便转头看向傅言珩。
“请问这位先生是?”
傅言珩眼睛微亮,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身上的西装,他穿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站在苏老太太面前,动作极其矜贵优雅的朝苏老太太鞠了个躬,温声低沉说:
“老夫人您好,我姓傅,名言珩,以后老夫人可以叫我言珩。”
这不过是个满是灰尘埋汰的仓库,却被傅言珩这表现得在和总统谈话似的隆重严肃。
苏沅沅微微蹙眉,不知道傅言珩正儿八经的做什么。
苏老太太看他的眼神是意味深长的,她点了点头,转头却和苏沅沅说:
“沅沅,你来的之前是和傅先生通过信的?”
两人一顿,苏沅沅看了傅言珩一眼便回答。
“我担心自己一个人来对付不了她,就叫了他。”
苏老太太复而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说着,目光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傅言珩知道她是在审查自己,就好比刚才,他介绍时拉近距离说可以叫字,苏老太太却公然叫他傅先生那般,明晃晃的是要生疏。
苏沅沅生怕她再问什么来,立刻就说:“奶奶你的伤还在流血,得去医院才好。”
苏老太太此时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那就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就听傅言珩又道:“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应该到了,不如我背老夫人出去吧?”
听到他这话,苏沅沅和苏老太太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傅言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对她奶奶这么殷勤?
不仅是他,就连周围的阿武几人,听到他这话都有些惊讶,因为他们从来就没见过傅言珩对谁这么好的,就连傅少的母亲,也很少有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