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油灯与月光,薛莫开始对自己手里的诸葛连弩进行改进。
再原本的基础上,去掉了只有上推下拉才能发射弩箭的悬刀装置,而在握柄下方新增了扳机,这样一来自己完全就可以做到瞬发弩箭,还大大缩短了发射时间。做好这些以后,薛莫伸了伸自己已经有些酸胀感的腰肢,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直接休息,却在转身时发现,段慈玉不知何时起来了,而且此时就坐在房门口的门槛上,双手托腮,静静的望着自己。
“你坐在这里干嘛?不冷吗?”薛莫走过来关切的问。
段慈玉摇了摇头。
“当家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薛莫被段慈玉的话问的有些不明所以。
段慈玉则小声的说:“那为什么都已经成婚两天了,还……还不和我同房……”
“还说不是嫌弃……”
段慈玉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就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看着她那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薛莫也有些于心不忍,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再者说,连续两天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也着实说不过去。
索性,薛莫便将坐在门槛上的段慈玉拦腰抱起来,随后用脚勾上房门,紧接着烛灯熄灭,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响起,伴随着床榻的摇曳声,呢喃的呻吟声,与窗外的虫鸣形成一副和谐景象。
……
竖日。
一大清早薛莫便醒了过来,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酣睡的段慈玉,时不时还如同小猫一样发出令人舒服的轻微呼噜声,薛莫便觉得心里十分满足。
回味着昨夜的温存,常年不从事体力劳动的段慈玉,身体保养的很好,根本没有寻常农妇的粗糙,反而光滑细腻,用吹弹可破来形容正恰当不过。
想到这里,薛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随后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之后又为段慈玉将被褥盖好,独自往山林走去。
昨天下山之前,他又将圈套陷阱重新下在小水坑旁边。
今天早上刚好去那里看看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