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闻言面露惊容:“我说战前为何贤弟要我猛攻牛辅部,却原来还有这等缘故,哈哈,也该那牛辅倒霉,恐怕到现在都认为是因为自己嘴欠,才引得我俩一道猛攻于他。”
秦泽也笑:“牛辅愚蠢,我当时也没想到,此事一出,正好也给胡轸圆了一个谎,使得董卓不至于把失败的责任怪到他的头上。”
孙坚道:“有了胡轸这一步棋,我部便可以尽快渡过伊水!”
秦泽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见到庞德快步奔来,对着秦泽急喝道:“将军,不好了,那胡轸反水,派人火烧渡船!”
本正胸有成竹的秦泽闻言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心中轰的一声冒出无边怒火:“胡轸安敢如此欺我!”
孙坚也被庞德带来的消息惊住了,听得秦泽的喝问,忍不住道:“贤弟,怎会如此?”
秦泽只觉胸中怒火冲天,似乎随时都能将自己点燃一般,但偏偏脑中出奇的镇定,迅速的想清前因后果,最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胸中的怒火道:
“兄长,该是那吕布及时赶到,让胡轸觉得有了希望,毕竟相对于投靠我,一直追随董卓于他更有利!”
孙坚想了想,也觉有理。见秦泽面有怒意,只得开口劝道:“贤弟,谁也没料到胡轸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恼怒,等以后有机会,在寻这狗贼报仇就是。”
秦泽道:“此事是我做差了,唉!”
叹了口气,秦泽又看向庞德道:“令明,你可曾救下一些船只?”
庞德惭愧道:“属下无能,只救下三成!”
孙坚闻言双眼一亮道:“三成?这已经不少了!”
“贤弟,事情还未坏到那种程度,你且不必担心。”
“今岁春季虽然缺少降水,使得伊水春潮未至,是故伊水的水面宽度减少不少,因无有春水补充,所以水面流速也不快。”
“贤弟知晓我军中有不少淮泗男儿,他们之中多半擅长水性,可泅渡伊水,船上多放兵甲战马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