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知秋的帕子擦了擦嘴唇,道:“今日就这样吧,我累了,想歇息。”
知秋闻言,连忙扶着谢皎月朝着房间走去,她们刚走到房门前,刚要伸手推开房门,红叶从另一边的走道走过来,对着谢皎月道:
“二姑娘,夫人有令,今晚让奴婢伺候二姑娘休息。”
谢皎月看了她一眼,明白伺候是假,盯着她才是真的。
她缓缓道:“皎月谢谢夫人。”
说完她看向一旁的知秋,慢慢将自己的手臂从知秋怀里抽出来,她道:“你去寻一壶热水来,我有些渴了。”
知秋看了看红叶,又看了看自己姑娘,最后微微福身道:“是。”
知秋走后,红叶走到谢皎月面前,扶着谢皎月的手臂道:
“姑娘身子不适,奴婢扶姑娘进屋。”
谢皎月没有拒绝,任由着红叶将她扶进了屋子里坐着。
*
东宁街。
守在后门的小厮带了一群人跟在谢呈竹身后,他看着跪在地上衣裳不整的男人,又瞧了一眼马车的车厢,车厢的帘幕被放下,他们什么也看不清楚。
谢如月还在攥紧了谢呈竹的袖子,低声哀求道:“二哥哥,我们走吧,权当今日没有见过他们二人,放二姐姐自由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人群像一群炸开了的蚂蚁,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三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马车里的是二姑娘?”
“是二姑娘要与车夫私通?”
“竟然是二姑娘!二姑娘平时看着清清白白的,竟然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没想到平时看着清清白白的二姑娘竟然是这种人!”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相府的脸都被她丢干净了!”
“这简直有伤风化!不要脸啊这是!”
听着这些话,谢呈竹只觉得刺耳得紧,刺得他面色通红,目眦尽裂。
他甩开谢如月的手,恨不得把地上的男人打死。
看着谢呈竹不顾受伤的腿,一脚一脚狠狠地踹在那车夫身上,谢如月心里真的慌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