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受曾总之托来找他?刘云辉毛骨悚然起来,他知道,叫魂的人来了,不见也不行。
刘云辉没十分钟就到了波士顿咖啡厅,他一愣,这女人很美,她是曾总的什么人?
“请坐,刘省长,我受曾总生前之托,有些帐想与你对一对。”那位美妇人说。
“什么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刘云辉急忙说,声音急促而又干涩。
“嘿嘿,有的,有的,怎么会没有呢?这账啊,最好不要欠死人的,要不,活着的人就不得安宁了。”那女子不温不火,不急不缓地说。
刘云辉沮丧了。但是,他仍然保持警惕,这女子他不认识,什么人?在弄清楚之前,刘云辉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似乎知道刘云辉的想法,说:“刘省长,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记得上次那一百万是谁送过来的?后来又是谁从你手中拿回去的?嘿嘿,我们见面应该有十几次了,只是也许因为您的眼睛长得高,我们这等下人看不上眼而已。”
刘云辉一惊,什么?见过十几次?可刘云辉一次也记不起来。难道这眼前的美女会易容,经常会以不同面目出现?有这可能。上次,那一百万,是一个小伙子送来的。噢,对了,就是这人,她平时化装成男子,今天才是她的真容。
“你就是曾总的贴身秘书?”刘云辉问。
“呵呵,刘省长终于认出了。我想问您一件事,为什么你们这么心狠手辣?”那女子说。
“没……没有的事,天地良心,我刘云辉要是做了这事,或者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我不得好死。确实,这事与我毫无关系。”刘云辉仓惶地解释。
“呵呵,不知道不代表就不是你做的,你自己明白。当然,我也没有说一定是你做的,但至少,你们不应该穷追不舍的,我真的对你们这群朋友寒心。所以,昨晚曾总托梦给我,要我和你对对账,看哪些账该对一对了,哪些账可以拖一拖。”
刘云辉惶恐了,心想,这账怎么可以对呢?这不仅仅是吃了的吐不吐出来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承认的问题,当时受贿就已经是危险了一次,现在再对什么帐,不又是再一次留给人家把柄吗?所以,刘云辉简直要崩溃了。
“刘省长,你说呢?”那女人凝视着刘云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