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站在人群之外,仿佛也站在了云秦之外。

前方的苏珂毫无征兆地拔出腰间的剑,斩断一截战袍,接着半跪于地,揪起一人的衣领,迫使他抬头。

郑地有声地质问:“若有一日我国师一脉,乃至整个皇甫皇室都没护住这江山,你们是否也要像今日一般在背后对我们口诛笔伐!?”

那人吓得六神无主,哆哆嗦嗦答:“我等失言,愿领军杖二十。”

满地的将士浑身颤抖,愧责难当,异口同声喊:“是我等失言,愿领军罚。”

苏珂一把松开那士兵,起身将佩剑插回剑鞘,扫视了一眼跪地的人群。

淡声道:“也不要怪我心狠,比之我而言,你们是战场上的老前辈,军心不可动这个道理你们比我清楚。”

说完她便转身走去了刑场,“即刻当众行刑!”

士兵们屈膝跪地相送,身子佝偻得更深。

道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迈步走了,而在另一边旁观的云秦皇帝皇甫灼和老国师也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