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争，已知宇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打过了。

即便是天使和恶魔之间的圣战，即便是形体战争，也没有这么复杂。

天使和恶魔之间的战争，说到底还是凯莎和凉冰两姐妹之间的理念之争，战争打来打去，波及整个宇宙，但真正的战争主体，还是天使军团和恶魔军团。

形体战争，本质上是不同生命形态对主生物宇宙的地盘争夺，属于是栖息地的领土主权战争，赢了，在主生物宇宙繁衍生息，输了，去宇宙边缘待着。

这两种战争都十分纯粹。

理念之争，栖息地之争。

但接下来的战争不一样。

明面上，是天使文明和冥河之间的战争。

实际上，是主生物世界生物和虚空生物之间的战争！

这些文明，无论是天渣，还是宇宙海盗，亦或是三角体，都是属于已知宇宙内的生命体。

天渣想要复出，不再被女性天使满宇宙地压制，宇宙海盗想要在这场战争中掠夺资源，三角体想要抢占主生物世界的栖息地。

又或者后续还会有其他文明，他们的目的，也存在于已知宇宙的范畴当中。

但卡尔和太空校长想要的，是释放虚空，是让虚空时代颠覆神权时代。

天使与恶魔的圣战，形体战争，大家都是在当前的技术水平之中进行战争，并没有进行时代的颠覆。

可卡尔和太空校长要的，就是时代的颠覆！

宇宙上一次爆发这种颠覆时代的战争的时候，是在神河文明之前。

而目前，神河文明是已知宇宙存在时间最久的文明，有十万年历史。

再往前，更古早的文明，一片空白！

颠覆时代的战争，可能会带来的，就是毁灭。

“江阳，我有时候在想，或许，卡尔和太空他们所说的虚空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