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勋道歉,白雪鼓了鼓鼻子,她端着韩勋的头问韩勋:“你不洁癖了吗?”
白雪与韩勋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很清楚韩勋的洁癖有多严重,看到韩勋把血抹在脸上,白雪有种见鬼的感觉。
说到洁癖,韩勋内心也有些吃惊,他刚刚把血抹在头上的时候,恶心的险些吐了,这一路上回来,韩勋满脑子都是回客栈清理干净头上的血。
没想到到了客栈,见到白雪,韩勋不仅将那种恶心感忘的一干二净,还用头上的血捉弄起白雪。
从认识白雪到现在,韩勋为白雪打破了很多常态,把以前从来不会给其他人的方帕给白雪用,以前从来不会睡别人睡过的床单,现在却可以在上面安然入睡。
“雪,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严重的洁癖吗?”
韩勋说着话,眼光突然变得悠远起来。
站在韩勋身边的白雪没有说话,她知道她什么也不用说,只要安静的等着聆听下文便好。
韩勋看了白雪一眼,终于说出了多年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的往事:
“我叫韩勋,这个姓却不是我父亲的姓,而是我母亲韩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