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他们就是以多欺少,成心要灌倒兄长!”苏惊风道。
“以兄长的酒量,你们放心吧。莫说这十二杯,便是再来十杯,二十杯,兄长也倒不了。”萧云殊淡然答道,不甚在意的夹起一片牛心,放进口中,慢慢的咀嚼。
“二哥说的在理。”褚严清道。
他们家兄长自小到大就醉过一次,那便是凤山上,喝了凤清瑶端的那碗燕窝粥。
“四哥,看那几人穿戴,都不是中土人士,他们是何人?”苏惊风问。顾长辞已经回来,就坐在他们兄弟几人中间。
对殿中这些人的来历,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个身上披着兽皮,半条胳膊赤裸的,是漠北六王子赫连达。”顾长辞轻飘飘的眼神扫过赫连达,低声道:“漠北王听闻兄长大婚,连夜派了他来给兄长道贺。至于那个长相精瘦,一脸算计的,是北燕使臣齐征。之前他一直主张强攻南楚,被兄长暗中教训后,老实了许多。”
“原来如此。”苏惊风道。
星眸望向墨战华。
墨战华精致的唇角噙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又擎起三杯酒,一饮而尽。紧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将剩余六杯也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