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是不是吧。”“是是是,唉……也只有钱能留住你了。”
苏祈眠美滋滋地走了以后,他将散着的头发用布条绑起来,并叫来手下。
“走吧,清理一下杂碎。”
属下有些担忧:“可您的伤……”
“不碍事。”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要是因为那些人打扰到她的生活,让她觉得麻烦,从而更不愿意来见我,可就不好了。”
苏祈眠回到家中的时候,看着院子里潮湿的土地,问道:“你们怎么往院子里洒了这么多水?”
“天气热,撒点水凉快。”封年解释道。
“那倒也是。”
呵呵,真当她闻不到那细微的血腥味啊?
想当年,她为了辨识草药,每天闻各种味道,有什么细微的差别都能分辨出来,对血腥味尤为敏感。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李姨也跟着他们隐瞒,那大概率这件事不愿意告诉她是为了她好。
既然如此,她也不多问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天左右,生意兴隆的仁心堂迎来了不可避免的麻烦。
“天爷呦,看看我家苦命的夫郎吧!他才三十啊!怎么就被这挨千刀的黑心大夫给治死了啊!”
苏祈眠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这人已经在仁心堂门口喊了一上午了,周围聚集了许多吃瓜群众,对着药铺指指点点。
本来她以为这就是单纯的商战,直到听人说外面真有一具尸体。
苏祈眠走出来,看向一直哭喊的女人。
她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打了许多补丁,体型也很瘦,哭起来确实让人心生怜悯。
她旁边是一具被草席裹着的尸体。
“就是她!就是这个畜生害死了我夫郎!不信你们去问街坊邻居,他们都知道这个大夫昨天来过我家,拿针扎过我家夫郎后就走了,结果没一会儿就断气了!”
她昨天确实去这个人家里诊治过,因为她听说是个瘫痪在床的,抬过来也不方便。
当时她看完以后,说如果长期针灸,四肢可以简单地活动起来,但要想下床还需要更长时间的疗程。
不过他们家中看起来很是贫困,应该付不起诊费。
苏祈眠也不是做慈善的,施了一次针以后就走了。
走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好好的,没想到一转眼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