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都是迫不得已，顺带而已。

“大越国需要这样的震荡，我在边关的那几年，就一直听人家说大越国气数将尽，上头的人从里到外腐败不堪。”

她能说出这番话，江寒雪不无欣慰的赞赏道，“你长大了，将来大越国的天下要靠年轻人来支撑了。”

“老夫人，师父说要将墨渊给交给我。”说到这儿，秋水坐在木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神情犹豫。

“嗯，我知道，你很聪明，想接就接吧。”

“可墨渊阁是江湖组织，等属下真的接了，将来势必要离开岳家。”

“……”靠，她就该知道，这个陈影目的不纯。

绕来绕去，分明就是来她这里挖墙脚。但岳家的将来会是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秋水还年轻，若是她真想离开，她也不会拦着。

“你说的将来是多久？”她怅然一笑，“将来你嫁人了也得离开岳家，你又不是奴隶，岳家不会栓你一辈子。”

“噗通！”

“属下的今日都是老夫人给的，这条命都是老夫人的，属下绝不会嫁人，更不会离开岳家。”秋水跪在地上，�0�2 炮语连珠般说出这番话。

江寒雪始料未及，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吓到。

她连忙起身去扶她，“你这孩子，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

“老夫人，属下的命都是岳家给的，除非您不要我了，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

江寒雪无奈，“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她红着眼眶，慢慢的起身。

看着秋水，江寒雪想到若不是儿时不幸，她多半是个普通的姑娘，在家里等着父母安排婚事。

现如今，她虽然在岳家地位挺高，但她做的都是刀尖上行走的日子，却还如此感谢岳家……

“娘，这是怎么呢？”

身后传来岳语嫣的声音。

秋水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毕恭毕敬的向她见礼：

“见过小姐。”

岳语嫣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秋水，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跟腰间的坠饰，都不是普通的料子，跟她的相差无几。

若是外人在场，恐怕一时间难以分清楚，她们之间到底谁主谁仆。再看看母亲平日里待秋水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亲近，甚至给她派了丫环跟随从，还让秋水随意去账上支取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