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娘总是教导他们不要惹事。
他们没了爹,京中也无别的依靠,让他们在外面最好少惹事。
她经常教导他们兄弟几个,岳家的势力是用来保护大越的江山的,不是恃强凌弱,对待普通人的。
可是他们心里清楚,娘是害怕岳家被针对,被人做文章。
如今,她竟然直接将人揍得面目全非。
他不敢想象,以后见了赵家的人,该怎么应付。
据说,赵杨的肋骨断了好几根,牙也掉了一颗。
不仅如此,大夫还让他在床上静养三个月。
他让伙计悄悄打听,得知赵老夫人气得恨不得带人找上岳家讨说法,被赵江拦下了。
甚至还有传言,赵杨被打得半身不遂,下半身瘫痪,不能人道。
又过了一天,又变成赵公子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
江寒雪从岳语嫣的房间出来,就看到一肚子话要说的岳文翰。
她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又听说什么了?”
“没。”见她神情淡漠,甚至有些嫌弃,岳文翰识趣不提。
“娘打得好,赵家欺人太甚,罪有应得。”
他搓了搓手指,“但我担心,跟赵家撕破脸,以后很难讲和。岳语嫣毕竟是赵家的儿媳妇,孩子还是赵家的孩子,总要认祖归宗……”
说着说着,他悄悄的闭了嘴。
江寒雪从他面前走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记得赵家也是有女儿的,她嫁的夫君也有了小妾,你让人查一查。我就不信,她家女儿就过得好,他们的女儿出了事,他们不心疼!”
岳文翰后背一紧,“是,我立刻去查!”
秋水一听,请命亲自去调查。秋水的方法比较简单粗暴,直接去听人家的墙角。
果不其然,赵家女儿的夫婿,跟宝月楼的两个姑娘私订终身,正商议着要赎身纳进家门……还不等岳文翰搜到消息,江寒雪吩咐秋水,丢了一封信,引得赵家女儿杀到宝月楼,撞见自家夫婿跟人滚床单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