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而去,到了殷家卿身边,他稳住了步伐,冷冰冰地问,“你该不会是想着我对她做出什么事,所以你一直呆在这里看着我进去?”
殷家卿未答他话,只听见他又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而且她根本就不值得我对她动手,还有,以她伶牙俐齿,什么事到她嘴里都化无。”想着苏玉姝方才伶牙俐齿说得那些话,他心里怒气迅速冒起了有三丈之高。
仿佛静了许久,顾尧隽凝视他,似乎猜测到了什么,黑眸一沉,月光这下,莹亮光芒涌现,已分不清楚是寒芒,还是亮芒。
柔芒这下,殷家卿突然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容,他伸手勾搭着顾尧隽的肩膀,道,“走吧!陪我去喝酒,我们好久都没喝酒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想喝酒。”
他不顾顾尧隽神情冰冷,直拽着顾尧隽往外走。
顾老太爷觉得气氛怪异,他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边朦胧。
老人家都是比较早起身,而苏玉姝也不贪睡,虽然她想了一个晚上日后要如何应付顾尧隽,直到她想得累了才睡下。
她一起床,她把她昨天采的野菊花,先是打水清洗一遍,再摊开院子里晒,苏采儿在边上帮忙,却被她赶了去帮小五和傅管家做早膳去了。
不过也幸好有了苏采儿在,小五从小就跟随顾尧隽身边侍候,厨房是极少进去,而傅管家也是管理整个顾家的事物,厨房他是进去过,可做菜他也不擅长。
苏玉姝刚摊开完野菊花,接着她又把当归清选两遍,摊在野菊花旁边晒。
顾老太爷一人无事可做,便是跟在她身后,见她井井有条都晒着这些东西,他倒在一旁与她说话,有时苏玉姝不应他话,忙着做事,他便自顾自的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