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木堂往案桌上重重一拍,“大胆纪氏,你现在是知不知罪?”
“大人,民妇是冤枉的。”纪氏一开口便是涕泪俱下。
认了就是死罪,她还不想死呀!
“所有证据都指向于你,你竟然还敢喊冤枉?看来昨日的行刑让你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来人……”
“大人请慢!”一道清脆而清冷的女声顿时响起。
众人沿着看去。
一袭白色雪锦的苏玉姝缓慢步履而来,她先公堂之上的官老爷施一礼。
“大胆,苏玉姝你竟敢妨碍本官审案,该当何罪。”他认得她,上回肖以衡案子也是她出门澄清。
“大人,民女只是有纪氏没有杀人的证据,反而知道凶手是谁。”苏玉姝面容不惊,淡然得如水中的月色,不亢不卑地道。
哦!案桌前的官老爷面容微微一恍,心里想着竟然纪氏不愿承认,苏玉姝又帮自己解决一件难事,他何乐而不为呢。“那把证据呈上来。”
跪着王氏听闻苏玉姝的话,双眸微微撩过一丝诧然。
纪氏喜极而泣看着苏玉姝,终于有人来救她了,有人相信她没杀人。
“是。”苏玉姝朝盛彦杰使了个眼神,他退出人群,片刻,手里拎着一名丫鬟,他往公堂地面甩去,那丫鬟冷不防扑于地下,等她反应回便连忙跪着,面容惊慌失色,唯恐不安。
“这人是我们调查案件时偷窥我们一举一动,却不想被我们抓住,而她正也是杀人苏大同和朱氏的凶手,但她却是受人指使。”苏玉姝拿出昨天在园圃找到布料,让边上的衙役递上给案桌上的官老爷看。“这布料也正实属于她的。”
苏玉姝的话似乎石子投入水中般荡漾,让围看此案子的村民纷纷惊讶。
而群人之中属一男一女最为明显,男子身上俊且冰冷,女子美却又说不出异样,他们看着苏玉姝。
“那她又是受谁指使的?”
“这人就是王氏。”
“你血口喷人。”王氏顿时面色无惜,眼神惶恐却故作镇静。
“大人,苏玉姝这么说是因为她对我怀恨在心,有一回苏海平与争田地盐水一事她还命人丫鬟来收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