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杰这时人群走出来,冷然看着族长,讥笑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我还说苏新花绑架玉姝呢,那是不是应该先送苏新花去官府?”
族长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老脸一板,训斥,“你是个外人凭什么来干涉我们苏家之事,快快离开,不然我命人将捆起来教训。”
“就是,这是我们苏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和苏玉姝有什么不正当的来往。”纪氏趁机火加浇油道。
盛彦杰心里一怒,目光不屑冷瞅着纪氏,“你以为人人是你女儿和老头,不知廉耻搞在一起去还冤枉人,一家子都一个样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大男人来指手画脚的,说你和苏玉姝没关系是人都不会相信。”纪氏突然撒泼手指盛彦杰,一张口吐沫到处乱飞,都可成了春天的雨点了。
“你……”
苏玉姝面色不改淡然,伸手阻止盛彦杰,遇上撒泼的纪氏就应该比她更为撒泼才能压得住她,不然,让纪氏那嘴巴越说越黑,盛彦杰根本就不是纪氏的对手。
“那二婶意思是谁帮我都是极其和我有不正当关系了?”苏玉姝似黑夜那般阴森的莹眸含着嘲弄朝纪氏看去,“那方才村民也帮我作证,那是不是他们也和我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让纪氏顿时无话可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会得罪人,万一说不好,石头肯定又会往她身上砸,然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苏玉姝,继而,她就在嘴间喃喃自语,“有这可能也不一定。”
这时族长接着道,“纪氏并没说错,他一个小伙子频繁进出你住处,想让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也是不可能。”
苏玉姝微微错愕,看着族长,片刻,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族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新花堂妹经常与财主儿子杨哥来往,那是不是说明新花堂妹也与杨哥有值得让人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
“那岂会如同,杨哥与新花是从小一起长大,村中之人一起玩耍也属是正常。”族长被她这一通理论气得心上闷堵,一下子急了口气不由随之而加重,“他一个外来人,一下子与你这么熟来往,而且他年纪已是大人,难道就不能让人怀疑吗?”
“族长这么说实在有损你身份,我虽一人在乡下生活,但我一举一动清清白白,连那些上山采药老汉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盛公子和肖少东家为好友,和我有来往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受肖少东家雇佣,今日之事是盛公子看不过去才为我抱打不平,如果因为这样而遭得二婶和族长的质疑,实在让人觉得心寒,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二叔和堂妹这般,二婶还帮亲不帮理冤枉好人。”